2015年1月29日 星期四

六。沉溺未來世界



環境污染、溫室效應、沙漠化等等問題使得地球已不適合人類居住了。於是人類病的病,死的死,最後只剩下我們一班科學家在做最後努力。

亦好幸運地,在最後可容許的資源下,我們開發出了能夠維持小型黑洞技術,在地底造出了一個能夠維持一百年的時光機。

它的原理其實有點兒沒趣。簡單來說就是一邊保護使用者,一邊讓使用者靠近這個黑洞。使用者的時間變得非常慢,然後外間的時間過了一百年後,機器自動將使用者彈射出地面。

一百年過去,相信地球已變得適合居住了吧。就這樣,我們搭一搭升降機,便忽然去了一百年後的地球。

一百年後的地球,空氣很清新。時光機的出口是一個城市,但我們出來後發現整個城市已被植物覆蓋著,偶爾會有動物走過。

在很近的地方,很奇怪地有一整土地有耕種過個痕跡。照道理我們已經是最後的人類,在我們穿越後,沒有可能還有人,更不要說在耕種吧。但亦很幸運地,因為有這一塊耕種過的土地,使得我們一班農耕新手,能夠比較輕鬆地在這種米。

有一日,在翻鬆泥土時,發現了一具人骨,手上還拿著鋤頭。

「這人真努力,即使世界只剩自己一人,他還堅持耕種著,直到最後一口氣。孤身一人,是什麼樣的信念令到他能夠拚命活著呢?」

順便一提,我有個同為科學家的妻子,以上是她跟我說的。

「我想,他一定一直盼望著總有一日能夠再次見到其它人吧。雖然最終都遲了,但他這個信念,一直傳遞到日後的我們,再次延續了我們人類這物種。」

日子雖然苦,但還算過得去。然後我們的孩子也出世了,是個女孩。我們就這種過著簡樸而幸福的生活。




來到這邊已有兩年了,孩子也一歲了。一天,我們的研發總監召集了所有人來開會。

「維持地底黑洞的反物質已經接近耗盡了。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們這部時光機,是真真正正的時光機。」
「如果只是要維持生存到一百年後,我們大可用冷凍技術,雪藏自己一百年就可以了。我們這個計劃最終目的,是測試回到過去的可能性,並驗證平行宇宙等理論。」
「在此我們會抽籤選出一個受驗者,再次進入時光機。這一次受驗者將坐上時光保護艙,從未開封的『回到過去』道,真正穿過蟲洞,回到過去。我們將時間設定為回到兩年前,我們回到地面的時間,得到研究資料後,從其中一個已經彈射過的『回到未來』道回來這邊。」

當然,結果是由作為主角的我被選上了。

「我一定會回來的,老婆。」

「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自從那時候看到那個堅持耕種到最後的人,我就覺得信念一定可以穿越時空。我們的愛會超越時間,一直連繫著我們彼此的。」

總監,在最後的最後,面帶慚愧地拉著我的手。

「其實,我們這個實驗也不是強制性的……畢竟這個計劃其實很多地方都不完善。去到那邊後會發生什麼事沒有人知道,有可能會造成時間矛盾、世界崩潰。亦有可能回不了這面的世界。如果你要放棄,我們也不會阻攔的。」

「不,總監。我們是科學家吧。這個我們有生之年內,唯一解開時間之迷的機會,怎能夠放過?而且那邊也有你們和『我』在,一定能夠幫我回到這邊的。」

女兒在妻子的懷抱中,她的雙眼水汪汪的望著我,好像有千言萬語想告訴我。

「爸,爸…」

這是她第一次叫我爸爸。

奇怪地,我心入面一直有種神秘的樂觀想法。既然我能來到這裡,自然也能再次回來。這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我被賦與了窺探時間秘密的使命,這是命運。

就這樣,我打開了等待了我一百零二年的時光機的門。


 三


「記著,這時光機已經有過百年歷史,如果時間制動沒有正常運作,你一定要及時手動彈出。艙內有幾年份的糧食,即使時間點不準確,你也可以撐到我們出現。」

總監從對講機作最後的交代。我對他的細心十分感激。

「……四、三、二、一,發射!」

說是發射,其實也只是隨著引力下墮。

一分鐘後,受到黑洞牽引,速度進一步加快,然後隧道開始傾側,呈螺旋狀地通往黑洞。

忽然間,艙內的時間顯示儀便開始往回轉動。但回轉的速度其實很慢,差不多一分鐘才回轉一日。

觀測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實際時間卻一天一天地迴朔。

為什麼會這麼慢呢?一分鐘才一日,起碼十個小時才回到兩年前。

然後我就開始想事情了。究竟回到過去之後會看見自己之後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妻子又會有什麼反應?看見兩個我會否很驚訝?這樣想像一下,滿好笑的。

擔心的事情又湧現心頭。『回到未來』隧道雖然可以有另一種設定,但會不會最終都只是好像第一次使用時的情況一樣,在同一個世界裡減慢了艙內時間。如果不能回到本來的世界,這樣豈不是要和另一個我一起生活?

有趣的是我的心裡竟然產生了奇怪的嫉妒感。難道我要和另一個我「共享」我的妻子?想到這裡我覺得很難接受。殺死過去的自己的念頭一閃即逝,隨即嘲笑自己的怪念頭。我想,我會寧願自己重新生活吧。

當我重新望向時間顯示儀時,驚訝地發現時間迴溯已經飛快地轉動。

「SHIT!」

這時候時間已迴溯了五年,我趕忙地打開緊急停止掣的蓋子,但它好像在先前加速時產生了變形,卡得死死的掀不開。

十年、十五年、二十五年……迴溯速度竟然以驚人速度在上升,當我終於打開蓋子,按下停止掣時,時間已迴溯了五十多年。然後迴溯卻仍是要一段時間來減速。

六十年、七十年、七十五年……我絕望地拍打著停止掣,時間還是慢慢地倒流著。

就這樣,我回到了八十年前的地球。


終章


我首先想起的是,基地內的『回到未來』隧道。我拍打著它開關掣,沒有反應。然後我嘗試用暴力去打開閘門,也不管隧道內同伴的死活了。但當我雙手觸摸到冰冷的閘門時,便已經絕望了。這道閘門是我設計的,其標準是要抵禦殞石撞擊。

我無力地踏出了時光機的地面建築,地表熱得像火爐一樣,空氣十分之差,既沒有人,亦看不見有動物。

「地球好像……有一點好轉。」

的而且確,在人類完全消失後的二十年,環境已經有一點改善,可能還可以生活。

整個城市都是寂靜的,唯獨雜草比較多了點。我一直漫無目的地在附近探索,不斷叫喊。這個星球沒有人,我怎叫也沒有回音。我軟倒在地上,只能在哭。

我忽然想起,這個地球還是有人在努力生存的,八十年後才成為了一副枯骨。

我要找到他,我要找到一個人,只希望有人能跟我說話。

我靠著未來帶來的糧食,到處找尋人蹤,這樣過了兩年。

地球是多麼大,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但糧食快耗盡,只好開始耕種。我在想,既然已經知道那個人將會在基地附近的土地生活,就會到那裡耕種吧。

我找了一些還能使用的農業用機械,在那塊土地開墾,種植粟米。然後收成了一次,都不怎麼夠吃,帶來的糧食又耗盡,我的身體越來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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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紀錄就寫到這裡了。想必來到這裡,他再沒有氣力寫下去了。

以下,由第三者輕輕推敲一下發生什麼事。

他的那些機械報廢了,只好找來原始的工具,在田裡耕種。在田地裡,當他拿起鋤頭鋤向土地時,腦裡忽然想起在未來的女兒,想起她叫他爸爸,想起妻子,想起她所說的關於信念和愛能穿越時空的話題。

當他拿起鋤頭鋤向土地時,他靈光一閃,便明白了所有事情。

「FUCK YOU!去你的信念!去你的愛!操你媽的命運!」







後記

基本上,時間奧秘是誘人的。但偉大的事情必然要付出偉大的代價。

嗯……總而言之,信念和愛終於透過時間傳達到未來人類手上,命運終於將他引領回未來世界了(笑)


肚痛字

2015年1月25日 星期日

「你苦苦思索就只有這種結論嗎?」
「你苦苦思索就只有這種結論嗎?」
「你這些就只不過是......」

然後肚痛君就從夢中醒過來了。再然後整個下午他就不斷思索夢中那聲音想說他的結論是什麼。

「只不過是」什麼?

肚痛君思考了整個下午之後,他就得出「『是什麼』不是重點,『只不過』才是」的結論。

「只不過」真的是人生最痛苦的結論。放棄一切之後,耗費無費光陰之後,也只不過是這樣嗎?

還是根本未能放棄一切?

肚痛君決定去便利店買點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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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肚痛君就在家的樓下看見自己的單位已經被燒成一片炭黑。

「唉......」

「肚痛君已經葬身這片火海了,恭喜你。」

這時一個怪人這樣跟肚痛君說。然則肚痛君也沒什麼資格說別人是一個怪人,但程度上始終能分出個高下吧。

「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你。」

「哈?」

這個人,是不是看那部自己打自己俱樂部的電影看太多了?肚痛君這樣想。

「來我的工場住吧,反正你都沒地方睡。」

反正這也是事實,自己怎樣都好,肚痛君這樣想。

然後,他就來到了那個怪人的工場。

「FUCK!好細!」

這個什麼工場不就只是一個工廈劏房,最多一百平方英呎。

操你媽,算什麼,真不專業,肚痛君心想。

「狗港單位能有多大?將就點吧。」

「好吧,你有什麼企圖?說吧。該不會要我拿人脂肪造肥皂吧?」

「不,我是來打救你的。我會幫助你實現你內心真正的想法。」

「不用你多事,我怎樣想不代表我要怎樣做。我的肚能承受十萬噸壓力,睡個覺沒事。」

「肚痛為什麼不去廁所?何必要忍?我的話一定第一時間去解放。」

「肚痛也不一定想去廁所吧?肚痛有很多很複雜的原因,可能是胃痛可能是橫隔膜痛也可能是經痛。你那種是叫肚瀉吧,肚瀉君!」

「隨你怎說,反正你的想法必定會化為現實,因為肚痛的人是沒有抵抗能力的,你必定會成為我的奴隸,行動派的奴隸。」

美麗的相反不是醜陋。

在無數的份子和表象中,偶然會組合成一種,我們人類會視之為美麗的事物的存在,就好像某段波長的光線能被人類觀察一樣,某種組合的存在也被我們感知為美麗。

所謂美麗的相反,就是偏離了這種特殊的組合,就只是單純的失序。

恐怕我們視之為醜陋的事物亦有其特殊的組合,有時這種組合壟斷了整個事物帶給人類的知覺,但同時實際上一個存在也可以帶給人醜陋和美麗兩種知覺吧。

既不美麗,亦不醜陋,真是一種非常失序的狀態。

2015年1月14日 星期三

這天肚痛君依舊過著很忙碌的日子,很忙碌地看漫畫看小說上網,很充實。

「你真的不打算工作?」村民X這樣問。

「我會工作的,當維持不了現在的生活時。」

「你就不會想想如何改善自己,想想如何進步的嗎?」

「進步什麼的,真沒意思。」

「媽的!你這個人,真的是社會寄生蟲。」

「我不單止要做隻寄生蟲,還要做寄生獸,毀滅人類社會。」

「怎麼你的想法總是這樣極端?就不能理性的過日子嗎?」

「我的理性推動不到我過理性的日子。」

「比如你想想,假設人人都好像你這樣過日子,人類社會便不會進步,生產力停滯,你現在也不能優哉悠哉地看漫畫。」

「你煩不煩啊?人人像我這樣,肚子餓就去吃東西,要穿衣便買衣服,要女人就去努力追求。有需要,才去做,這樣才好。」

「你沒有想過一些生活需要以外的事嗎?例如貢獻社會、追求夢想、過美好生活之類的事。」

「沒有這方面的欲求,我的理性不容許我去做。」

「這叫什麼理性?這只是逃避現實。」

「我告訴你這個偽理性主義者,我才是真正理性達人。我討厭現在這個社會,故此我不去做任何貢獻。如果我有能力,我會做一個恐怖主義者,轟炸這個狗屎國家。我不去做,因為我知道我會害怕,唯有不做貢獻地過日子。相反,你們每天過著努苦的日子,每天都會咒罵社會,卻又為了虛無縹緲的所謂幸福人生甘願受苦。你們才是受到虛幻的幸福感和無理的責任感影響而不自知的情感動物吧。」

然後,村民X沉默了一會,肚痛君繼續做自己事。今天的二人對話有點沉重,真他媽的難受。

「說到恐怖份子,你不覺得近來伊XX國之類的,十分差劣嗎?」

「對,十分噁心。噁心在背後那些古怪的理念。恐怖主義本身,也沒有什麼好壞,不就是變態扭曲的現代社會的必然產物。」

「但那些平民不都是無辜嗎?傷害他們不會於心不安?」

「嘿嘿。這個惡俗嘔心的罪惡社會,不就是這些平民組成嗎?在我看來沒有哪個是無辜的。」

「如果你是當中的受害者,你一定不會這樣想。」

「對啊,所以如果有什麼人要開始炸人,請告訴我。我一定做最大程度配合(笑)。」

2015年1月8日 星期四

這個世界,總有些人是活得比人廢柴一些,無所事事卻又充滿妄想,於是萬籟無聲中,「登」一聲,肚痛君就此誕生,世界會否因而有了改變?

廢話,世界若包含了這裡的文字的話。

「我最討厭商人,商人這類東西最討厭的了。」肚痛君莫名其妙地說起上來。

「嗯,這是基於什麼原因呢?商人不就是好好的一個職業嗎?」

「你聽我說,村民B,若說鐵匠要生產的是鐵器,建築工人要造的建築物,農民要種的要農作物,商人要想變得更多的就是錢。想要錢嘛,為什麼不自己造出來,鑄硬幣印紙幣,這才叫工作嘛。商人,只會從別人口袋中取錢,不就是盜賊?」

「我不知該從哪個地方吐嘈你好。」

「該不會是想說RPG裡盜賊貌似都是一個職業?」(肚痛君)

「還是先問為什麼我是村民B,而不是村民A、村民C?」

「多此一問,世界就是這樣的了,有些人天生就是A,有些人卻怎樣努力都是C、D、E、F、G、H、I、J......」

「等一等,這換成了胸罩的級數不是......」

「收聲!村民K,你的這種樂觀式的觀點與角度論的阿Q值很高,世界都因為你而墜落了。」

於是,村民B從村民B「墜落」到村民K了。

「所以,什麼人才是A?也不是請教你,只是有點興趣想聽聽你的觀點。」村民K這樣問。

「我就是A。這個世界裡我就是A。不,任何一個世界裡我都是A。」這個是肚痛君。

「啊,你這傢伙挺自大的嘛,就不知所謂「天外有天」嗎?」

「所以村民K永遠只能是村民K吧。我不會跟你解釋的,不了解我是A的人我跟它溝通不能。」

「不跟你胡扯了。回前面,餐廳侍應沒有生產,洗車員甚至消耗食水,這些人難道就不是在工作?是服務業。商人也是提供著某種方便著世人的服務吧。」

「不,村民K,你搞不清商人真正的含意。商人這種東西,就是『如果有錢的話,做做與方便世人是相反的事情都無妨』的物體,方便世人只是一個碰巧附帶著的效果。」

「你這話好像有點道理。但你這種歸類未免太片面了吧。比如商人也會有不做壞事的,工人也會有做「與方便世人是相反的事情」的。你大可做一個只做方便世人的服務的商人。」

「但那不是一個好商人了。做一份工作,卻不去做到最好,也不是什麼好值得驕傲的事。」

「Hey! 慢著,什麼才是好,什麼才是壞?請給出定義。」村民K感覺好像捉到什麼事情的重點,說出好像哲學家般的理性質疑。

「愚蠢!村民R,你這個偽理性主義者,我不來和你談這些瑣瑣碎碎的。總而言之,以金錢為終極目標的這種爛工作,就是嘔心到不行。如果要我將各種東西排次序的話,金錢這種東西,肯定會排在十的十次方開外。」

「但應該沒有人真的是把金錢視為最終目標的吧。我的意思是,金錢這種東西就是用來達到其它目標的一個工具,如果沒有它,什麼也辦不到吧?」

「辦不到?除了說要用來維持生活基本需要的那些金錢外,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是需要金錢去辦的吧。需要金錢才能辦到的事,不就是些沒意思的瑣碎事,或者,是好像屎一般的骯髒事。」

「哈?那樣建構我們美好人生的一些必要物,哪一樣不是要用錢?而且是很多很多的錢。」

「你告訢我什麼是你的「美好人生」?」

「有穩定的收入,有車有樓,有漂亮又賢慧的好妻子,有完滿的家庭。」

這時,肚痛君露出了像看見了糞一般的表情,又用有點像看非洲饑民的憐憫目光望著村民(?)。

「姑勿論其中很多東西也不一定要很多錢。你的人生觀真的很可悲,平凡得就像地上的蟻一樣。我還是叫你村民X吧。這個X你拿去,代入任何一個村民都是勝任有餘的。」

「哈?」

「不跟你談了,說著有點肚痛,我要自己一個忍忍。」

然後肚痛君就肚痛著回到房間繼續肚痛。

2015年1月2日 星期五

新年依始,我的最大心願,很遺憾的,是2015年香港暴動。
說來這還是有點現實的想法,說真的,可能什麼世界大戰、巨形海嘯、世界末日,才是我的真心想法。
世界充滿罪惡、不公,人類不值得生存,應有此報--之類的想法,不是沒有,但其實最主要還是世界平靜的有點膩了,還有個人很喜歡災難題材的作品,電影、漫畫、小說之類的,凡是末日題材的都總覺得有點吸引,想着如果可以置身其中也蠻有趣。

你媽的中二。

還有就是,抱著一種重新洗牌的夢想吧!說是夢想,好像有點侮辱了夢想這個名詞吧。好像拿著午餐就有XX之類的誇張幻想,又誇了點。可能是一種,希望回歸簡單、原始社會的渴望,希望從此同一班人努力渡過難關重建新社會,這樣的。但感覺在大型災難面前迴避各種危機亦很刺激。

但想想,如果一切不能回頭真有點可怕。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倒可以考慮。

不過世界怎樣的,此時的我,竟感覺不怎麼在乎。

如果一切推倒、毀壞,真痛快。

尤其是,這樣一個香港,噁心得像死屍一般。想一想都覺得鼻子裏嗅到銅臭味。

你媽,暴動吧。齊來研究造炸彈。

開玩笑,還是打個飛機上床去吧。

噢,媽的中二文,本來是想跳脫點的,可恨,下篇還是嘗試一下別的體裁吧。


05年1月2日